“程总，你误会了，我一点也不想演女一号。”她必须跟他说明白，“你有这个闲钱，不如换一个比我更漂亮的去捧啊。”
程子同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过分，他顿了顿，语气稍稍缓和，“你为了符家去做……我不怪你。”
符妈妈听完，流下了泪水。
她和程子同的一顿晚饭吃到餐厅打烊，还弄了满身的咖喱味。
“别节外生枝了，”严妍说道，“我来假装成护士混进医院吧。”
她拿上手续单，拉着严妍一起离开。
符媛儿和严妍“啧啧”的对视一眼。
“衣柜里的衣服都是程子同买的。”什么设计师，符媛儿完全都不知道。
他带她来的地方，是一家医院。而且是爷爷常来的医院，因为这里有相熟的医生。
严妍往门口慌走几步，忽然又停下了脚步。
十一岁的少年在模拟股市大赛中脱颖而出，从此成为符爷爷关照的对象。
严妍却恨得咬牙切齿，“你休想！”
“你约了人？”季森卓问，目光往她身边打量了一圈。
她的语气里满是惊喜，少了往日的冷漠与疏离。
“……你的意思是你在帮我？”